曾经设想的愿景并未实现,骑虎难下的禹城市政府也同样有苦难言。
禹城市政府工作人员向《中国企业家》记者透露,2013年,汉能集团在禹城项目的缴税额仅为区区20万元,“这是未曾披露且确认过的数字。”
一个略显戏剧的细节是,由于此前引进汉能集团的薄膜生产基地时,禹城市支出了大笔地方财政,即便全国系统已推行薪资改革,但“项目引进后四五年来,禹城只涨过两次工资,每次仅200元左右,平均每年不到一百元。”
汉能集团留给禹城市政府的难题似乎不止一个,根据当年双方签署的协议,除在当地兴建太阳能薄膜生产研发基地外,汉能集团还将于禹城市以西15公里处的房寺镇兴建一个光伏发电站,而这一项目也长期处于停滞状态。
“2010年11月签了协议,但一直未动工,去年夏天,政府催促下才公开工程监理招标,推一下走一点。”禹城市政府工作人员说。
在汉能集团描述的2000亿宏伟蓝图中,禹城市光伏梦想的破裂并非是一个个例。
2011年,汉能集团以同样的套路与江苏邳州洽谈,双方签署协议后,汉能集团向邳州市政府提出了一笔16亿的启动资金,但由于后者无力贷到如此巨款,遂向上级政府徐州市求助,最后在徐州市的协调下,由徐州市政府出面,以其政府部分资产作为抵押,向汉能集团提供了这一笔资金。
如今,像禹城的处境一样,汉能集团位于邳州市的项目也仍在煎熬中勉强支撑。
“汉能就是利用政府资源到极致的企业之一,”弘亚世代投资咨询副总裁刘文平说,“汉能有渠道获得地方政府对其项目的支持,这不是一般企业所能做到的。”
最为艰难的时刻总会到来。
《中国企业家》记者通过多个渠道证实,此前一直充当着汉能集团背后财力支持者的国家开发银行去意已决,“钱”无疑是当前左右汉能集团未来走向最为紧迫的词眼。
2011年11月,汉能集团曾与国家开发银行签订了开发性金融合作协议,根据协议内容,后者将向汉能集团提供融资总量300亿元的授信额度,此前,国家开发银行还曾向汉能集团提供了一笔43亿元的贷款。
“国开行已经撤销了对汉能集团的授信,原因是汉能下面的电站实际发电量与当初承诺的数据不符。”了解汉能集团的知情者说。
这一消息也得到了汉能集团内部管理层人士的证实,但《中国企业家》记者未能得到汉能集团官方的正面回应。
一半是海水,一半是火焰。这或许是对汉能集团当前处境最为贴切的描述。
然而,对于李河君来说,这个从不吝啬表达其光伏产业投资的富豪仍旧释放着能量,在他陈设着稀有红木家具的豪华办公室里,来自不同城市的政府官员及银行高管也仍络绎不绝。
熟悉他的人说,对中国传统文化研究颇深的李河君家族意识十分强烈,每年都会乘坐他的湾流G550私人飞机降落广州,再驱车回到广东河源老家,忠行孝道,走亲访友。
“至少在他的家乡,没有人会怀疑他的实力和才干。”了解李河君的人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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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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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知道我知道我昨天就把高清图都存下来了